妙龄女子一听,花容失色,沉默看着将军。
将军说道:“求妹妹给哥哥我支支招。”
妙龄女子转身思量片刻说道:”听闻那安乐公主刚愎自用,偏听偏信,兄长便前去关前迎接安乐公主,此时皇上让安乐公主出京,兴许便是为了体察民情而来。若是兄长先下手为强,将那伙人称之为贼人,便能将那些人拿下治罪。如此的话那些人边不能兴风作浪。即便是丢了印信,不过是被皇上训斥一顿,但那伙子便成为谋逆之罪。”
将军一听,便拍手叫好说道:“果然还是妹妹聪颖,本将军天亮之后便去关前等着。”
女子深深叹气说道:“兄长真是糊涂,被那师爷唆使做那种伤天害理之事。若是遇到贵人,唯恐兄长大祸临头。如此之谋,乃是希望公主殿下是传闻中那般,若是不那般传言,唯恐会真正大祸临头。”
将军点头说道:“传言不会是假,那安乐公主的确是那般女子。”
将军信心满满说着。
躲在屋顶的云天程听的是明明白白。
妙龄女子说道:“明日若是等到公主殿下则要大费周章去接待,将军府所有银子都用上。如此便能让兄长脱罪,如此,即便是有人在陛下面前弹劾兄长,便言之公主一人享用。”
将军说道:“妹妹真不亏是看遍古今奇谋书籍,可谓是计谋层出不穷。严丝合缝。但是那群人已经逃了出去。更熟那般肆无忌惮,若那些人真有些本事能够威胁到本将军那如何?”
妙龄女子说道:“那便让师爷将罪一力承担,此乃保全兄长之法。兄长亲自上京 ,要哭以动君心,让陛下明白兄长是忠心耿耿,不过是有失察之罪,让师爷败坏了名声。”
将军微微点头说道:“妹妹果然是谋略高明。”
妙龄女子说道:“不过兄长,此次妹妹总是觉得来此之人绝不简单。甚至是能够震慑安乐公主之人。如此的话,那么兄长要做好孤注一掷准备。”
将军一听,脸上黯然失色说道:“不会,看那三人不过是江洋大盗,顽固不化之人,怎会是有身份之人。”
云天程思量:“这女子小小年纪,倒是不笨,更是有些本事。”
妙龄女子说道:“人不可貌相。兴许那三人的确是另有身份。”
将军问完之后便转身离开。
云天程便轻轻向侧院柴房飞去。
天亮,不见师爷回来,将军便是焦急如焚。心中忐忑不安 ,不知是发生何等事情 。妙龄女子到了书房之中,便一看无师爷在身旁。便说道:“兄长,兴许那安乐公主队伍已经到了,你速去迎接安乐公主。你那师爷好酒,兴许这会儿酩酊大醉不省人事。此时便要镇定自若,可不能让那些人得逞。”
将军急匆匆向外赶去
潼关关前,守将朝前面一瞧,不远处出现一支精神奕奕队伍。浩浩荡荡前来。前面是一群手持唐刀,骑着高头大马兵士,看起来是正气凛然,有一股惊天地泣鬼神气质。看不见公主车驾在何处,只见前方是尘土飞扬,气吞山河。
将军一瞧思量:“这那里是公主出行,分明是铁甲军上了战场。”
等安乐公主队伍带来,便更加令人毛骨悚然,前方乃是铁甲护卫。潼关守将在战场见过,这群人骁勇善战,生死放在身外。遇见敌人则是如狼似虎,从来都不会畏惧半分。当年与北戎一战,便是眼前这支铁甲军让北戎骑兵闻风丧胆,溃逃千里。看起来眼前队伍有数百人。潼关守将看到这架势是有些脊背发凉,手冒冷汗。前面铁甲军到了关前,骤然止步,排开阵势站在两边。另外是二十五人奔腾前行。手中持着长剑,后面才是公主马车,左右两翼有护卫跟随。其后也有一些兵马跟在后面。看起来护卫兵马有高人指挥将安乐公主马车是包围的严严实实,密不透风。即便有人想要接近也是无处下手。
队伍排开了之后,安乐公主马车便到了关前。
潼关守将立即是跪地迎接。
车里有三人下车,有一身穿华丽衣裳。文质彬彬书生,看起来此人是有些娘里娘气。却看得出有些功夫底子在身上。下车时,跳到地上是那般铿锵有力。
守将一看那人思量:“这位便是那安乐公主孱弱病恹恹驸马。”
旁边有一侍女,搀扶着一位身穿紫衣,穿金戴银,红布遮面女子下车。看女子则是娉婷袅娜,美丽无双。乃是世间难得一见奇女子。
安乐公主上前,见潼关守将还一直跪在地上,便说道:“将军请起。”
潼关将军说道:“末将心中委屈,请公主殿下为我做主。”
安乐公主一听,发出“呵呵”笑声说道:“将军乃是赫赫有名战将,常听闻父皇夸赞将军,为何言之有人折辱将军。”
“公主殿下,求公主殿下为草民做主。”
突然人群之中有高声大喊起来。
将军一看,云顺向公主殿下奔走而来。
潼关守将与铁甲军立即是持械护卫在身边。
安乐公主一瞧是云顺前来,便呼道:“不必阻拦。”
众人这才继续守在一边。
唯有潼关守将是战战兢兢,看着云顺是额头冒着冷汗。
云顺上前,潼关守将呼道:“安乐公主驾前,休要放肆。”
云顺跪在地上说道:“公主殿下,草民天大冤屈。”
将军立即也跪在地上说道:“末将也有大委屈。”
安乐公主问道:“莫非将军所言之事乃是军国大事,若是如此,将军便立即向兵部告知。并非是本公主。”
将军低头思量:“尚未知晓安乐公主真正是何等品行之人。万万不能将将军大印丢失之事告知。”
将军说道:“并非是军国大事。乃是末将一点小事。”
安乐公主说道:“君为轻,民为重。既然将军今日所言之事并非是军国大事。那么本公主便要听民声,问民意。这位壮士请讲。与本公主与驸马说来。”
云顺说道:“公主殿下,我家公子一行三人便到了潼关,可此地守将师爷一干人等不分青红皂白,见我等身上有些钱财便下了大牢,要赎金三千两。我等不从,便将我家公子下了大牢,此刻我家公主还在大牢之中。”
安乐公主一听,勃然大怒,说道:“真有此事。”
云顺将那张在大牢之中写的字据拿了出来说道:“昨夜那师爷在大牢之中用大刑屈打成招,字据在此,要我家公子送信京城老家给银子。另外他们还说——”
安乐公主急切问道:“说甚?”
潼关将军气急败坏,拔出手中刀呼道:“大胆贼人,你怎能在公主殿下面前信口雌黄。”
说着便向云顺脖子砍去。
春梅一瞧,便立即一个瞬间移动,上前将刀挑落。春梅持剑说道:“若是此人说的是假,将军何必要动了杀心,何不让此人说完。”
说着,春梅将字据拿了起来一瞧,轻轻走到公主面前。安乐公主一看字据说道:“潼关守将,你可知晓此事。”
潼关守将说道:“末将不知,兴许师爷欺上瞒下作为。”
安乐公主问道:“公子此刻真在大牢之中。”
“不错,草民也是受害者。”
周飞走了出来,跪在地上说道。
潼关守将指着跪在地上两人说道:“公主殿下,这三人乃是江洋大盗,昨日潜入我府上可是盗走了本将军大印。这可叛逆之罪,请公主殿下为微臣做主。”
说着,潼关守将便跪了下来。
云顺说道:“昨日那师爷说,公主你喜好宠男,要为公主殿下在军营之中寻一些精壮男子。如此便能了结我等。”
安乐公主一听,气红脸。在大牢之中是真正驸马不说,潼关守将还在正主面前如此大言不惭。安乐公主气急败坏,怒视潼关守将问道:“真是如此?”
潼关守将未曾见到安乐公主面色大变,低着头说道:“我等也是投其所好。”
安乐公主说道:“好一个潼关守将,居然仗着军功如此欺辱本公主。看来你这将军是不将本公主看在眼里。来人,速速将潼关守将罪行上奏兵部与父皇。”
文书官立即上前,有两人便现场写起文书。
云顺说道:“此外,潼关守将是拦路收取钱财。以为接待公主为名,巧立名目,此事潼关百姓人人皆知。”
潼关守将起身呼道:“安乐公主,末将乃是战将,手下有上千兵马。你一个公主,能奈我何。”
云顺起身指着潼关守将说道:“他要谋反。”
这话一出,铁甲军立即上前,护卫在安乐公主身前。
“将军,我将这贼人押来了。”两牢头将云天程五花大绑羁押而来。云天程脸上更是青一块紫一块,身上是衣裳破烂,皮开肉绽。
安乐公主一瞧,指着潼关守将说道:“好一个潼关守将,谁给你胆子敢押他。”
见安乐公主怒气冲冲,将军这才感觉似乎有些不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