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恶心,你就是个狗疯子!你想玩儿我到死吗?想都别想,等我实现我的诺言,我一定…找人打死你。”
说着将他头往前推,理好自己的衣服,起身冷眼瞧他。
“梅花,就是丑,桃花,”抠自己锁骨上方的花,抠出了血,“更丑。”
夏灏听他说完,见他锁骨上方出了血,眼睛里光彩异常,等他走没多远,跑过去一把抱起,快速往废弃的酒店房间里走。
许清江吓得够呛,挣扎下来,已经到了酒店房间,里面全是废弃的杂物,好些救生衣还有黑色的污渍,吓得往外跑,被夏灏挡住了门。
“关你在这里怎么样?时不时来给你送点吃的,饿得受不了就得求我,然后好好奉献出自己,求我放了你。”
许清江全身都是鸡皮疙瘩:“你又发什么疯?”
“衣服,脱了。”
许清江四处找东西,找着根细铁棍,对着他:“滚开!”
“哈,”夏灏往前一步,“打这里,”指着自己脑袋,“打不死,我还把你关起来。”
许清江朝他脑袋就是一击,没反应,就见他把脑袋往自己这边凑。
找死来了?
双手挥那铁棍,猛地就朝那头顶一打。
夏灏眼睛眨了眨,有血往下流,似是伤在了额头。
许清江手一松,铁棍掉落在地,慌张去看那伤口,还好还好,是刮伤。
“你到底什么毛病,”因为后怕带出来的责怪,“狗疯子都不够你用了是吗?”
夏灏抱紧他,在他脖子那里蹭了个够,语气变成了撒娇:“那还能是什么?你说,我听。”
许清江没了气势,手指擦了擦那些血,语气只剩哀怨。
“也只有狗疯子最配你,又狗又疯。”
“知江~”夏灏腻歪到对方刚刚吓出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,“反抗没用的哦,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,知道后果的吧。”
“用不着你提醒,别蹭了,快回酒店去,看伤严重不严重,”许清江蹲下看那棍子,“还好,没有铁绣,不然破伤风。”
回酒店在前台要了酒精棉花创可贴,坐在床上快速清理伤口。
夏灏一直不安分,不是想凑过去吻他,就是拿手摸他锁骨上被抠破的桃花,再就是一个劲:知江~知江~地喊。
许清江抬手往他脑袋上一打:“安分点!”
打到了什么伤口,听他嗷嗷叫了一声,又担心扒开那头发去看。
心下担忧:别刚刚一棍子在脑子里打出事来,回去是不是得照个ct啊,铁棍刚刚在自己手里,可是使出全力在打。
见他还是不安分,语气变得严厉:“当心我真的生气了啊。”
夏灏一喜,眨巴眼:“意思你刚刚说的那些生气的话都是假的吗?”
“我说什么话了?”
伤口清理干净,许清江准备给那伤口贴创可贴。
“打死我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的想打死我吗?”夏灏问。
许清江不想说话,贴好创可贴,瞧着他一脸的稚气,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才25岁。
再反应过来,自己都快34的人了,居然被这个家伙戏弄成这副德行。
怨愤加不耐烦齐聚。
“就是想打死你!手能不能拿开!”
“哈,打死我?”
这三个字像是个可怕的开关,夏灏的手更是有力有技巧有速度。
许清江全身都在发颤,瞪他没用,骂他没用,绵软了语气。
“能不能听话。”
“听话?”夏灏嘴角一扯,压他在床,束缚有力,快速脱衣,手更是不留情面,稚气的声音没了,“打死我?哈哈,好啊…我就等着你哪天打死我,不过我也得带着你一起,知道什么是一起吗?”
许清江来不及推开他,力量不行,心也狠不下去,拿手捂了耳朵,那些疯言疯语遮不住,就拿手肘去遮眼睛。
“也就是说,”夏灏不管不顾,用力去怼,“在你安顿好安一之前,你就得这么被我把弄,安顿好安一之后,你想打死我,我就带着你一起…”
“够了…”
“就像昨天在泳池抱着你那么一跳,是不是很浪漫?”
“够了…”
“你的生死,全在我手里,要怎么死,也是我说了算。”
“别说了…”
“桃花…哈…怎么能说丑呢,是不是?我觉得它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花了…”
“哈…”
许清江也疯了,手背离了眼,眼角有泪,冲着他笑。
夏灏一见,更疯了。
“知江,知江…”
叫个不停,动个不停。
“哈哈…”
怜悯一个疯子,活该这个下场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