侬了?”见屠苏阳一脸蒙,她好笑道:“白白净净的。”临走拍了下屠苏阳的屁股。
屠苏阳一激灵,惊讶之余有些摸不着头脑。看了眼那俩茶叶蛋,提着食篮进屋。
“你起了,洗洗吃早点。我买了油条、大饼和豆腐脑。你看你要吃什么?”
“你把门关上。”宫城冲他喊道。
屠苏阳照办。
“关上了没有?”
身后又传来宫城的询问,屠苏阳疑惑:“门我关上了。大清早的这门怎么惹你了?”
“你这门是不是坏了,为什么别人从外面一用力就能推开?”宫城埋怨地瞥了眼屠苏阳,提了提裤子。
“这门是有毛病,我还没来得及修,姑且将就。等我回来再说。”
“对了,你的皮带。”屠苏阳从口袋里掏出皮带给他,“刚买早饭看到师傅出摊了就让他给你打了洞,你看看行不行。”
宫城意外之余,“我说呢怎么找不到我皮带?”
宫城将皮带穿上,屠苏阳神不知鬼不觉地走到身后,悄无声息地用手指勾着裤头往里瞧。
“你干嘛?”宫城受到惊吓,屠苏阳大清早的干嘛?
“我看你穿没穿?”屠苏阳一脸真诚,“你里面是不是刚没穿?”
宫城瞬间恼羞成怒,“我穿了!”
“那人家怎么说……”
“说什么?”
屠苏阳凑到他耳边小声告诉他,说完自己先乐了。
宫城对着他就一顿捶胸。
“瞎说,她不可能看见……我穿了……”
屠苏阳见他一脸认真忍俊不禁,宫城见状火气更大了。
“让你拿走我皮带。”宫城说着就给屠苏阳背上扇了一掌以示不满,屠苏阳反倒笑得更起劲儿。
洗漱完,宫城和屠苏阳在桌前坐下。
宫城拿起一根油条,询问:“有酱油吗?”
“酱油?你要酱油做什么?”屠苏阳纳闷大清早地喝酱油?
“油条我喜欢蘸酱油吃,要不泡着豆浆吃也行。”宫城看着眼前的豆腐脑,言下之意豆腐脑不行。
屠苏阳明白了。
“你等着!”
说完就拿了一个碗出去,没一会儿盛着一碗底酱油回来。
“给,酱油。”屠苏阳一脸宠溺地冲他笑笑。
“你哪儿来的?”
“我问隔壁要的。”屠苏阳说完神秘兮兮地凑近:“谁让他们昨晚折腾半宿吵着我们睡觉,问他要点酱油怎么了?”
宫城一听,虚着眼望他。
屠苏阳安抚道:“来,吃早饭。”说着将一个烧饼给宫城。
“嗯唔,我只吃甜的,不吃咸的。”宫城拒绝。
“你怎么就知道它是咸的?”屠苏阳奇怪饼不都长一样吗?他怎么一眼分出来的。
“这椭圆的是甜的,圆的是咸的。我们这儿的烧饼就这样。”宫城拿油条蘸着酱油吃得津津有味。
“那你这点吃得饱吗?”屠苏阳记下了。
“够了。我平时也就添个茶叶蛋或者包子。”屠苏阳将剥好的茶叶蛋送到宫城面前。
“那包子你爱吃什么馅儿的?”
“有时候肉的,有时候菜的。反正不要甜的。”
宫城不要屠苏阳剥好的茶叶蛋,非要自己剥。
“我不给你剥好了吗?干嘛非要自己剥,还脏手。”屠苏阳不明白了。
“我就要自己剥。”宫城坚定地表达自己的立场。
屠苏阳看他吃油条还撕成段吃,喃喃道:“哼,有意思!”
宫城刚塞了口油条又喝了口豆腐脑鼓着腮帮子听到屠苏阳的嘀咕。有意思?什么有意思?
10点上海火车站。
屠苏阳跟宫城作着道别,忽然就抱住了他。
听到乘务员催促,他才和宫城分开。
屠苏阳不给宫城反应的时间,提着行礼就上了火车。
宫城猛地回头,车门正巧关上,关门之际看到屠苏阳冲他充满玩味儿的笑。
目送行驶的火车,宫城下意识地抚摸唇角。
“这回儿我就放过你,下回儿可不会了!”
方才屠苏阳的贴面礼,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嘴角令他感到一丝别扭。
“谁不放过谁!”宫城冲远去的火车忿忿道。
怒火平息,屠苏阳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