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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6章 第Ⅰ份中期报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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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敲着车窗,窗外风景穿梭飞快,雨势也愈加迅猛。天阴沉的可怕,似乎有一层灰蒙蒙的罩子遮笼地面,直叫人看不清楚。

[不!求求你放了我!我什么都不知道……我不会说出去的……]

耳畔又响起那个陌生女人的卑微哭喊,可不管她怎么哀求都没用,换来的只有蚀骨钻心的疼痛……

大半个月来我总能梦到这个场景。和之前第一视角不同,这次我似乎是在阴暗的角落窥探。我尝试抵抗梦魇。可我越是克制不睡,梦境便越发清晰。每当入眠,我都被裹挟着进入梦境,看着一场迫害无休止的进行。从开始的折磨到现在的麻木,只有梅林知道我经历了什么。

相较最初的惊慌失措,如今我已能平常心看待,并经过每晚的上演来补缺细节。

尽管衣服脏乱但仍能看出材质精美,花纹、袖口都十分精美。

根据环境推测,这位女士很可能是被囚禁,甚至遭到了非人的对待。若我怀疑的不错,这可能又是一个感知梦,就像之前梦回奇洛的过往。只是,这次并非第一视角,而是处于一个阴暗角落。

她是谁?是谁对她不利?又或是想向我传递什么讯息?

我翻遍了近期报纸并没有任何一家刊登绑架案或凶杀案的报道。我不禁再次怀疑梦境是真实还是臆想……

不。先前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对话,间接地证明了这类梦的不寻常,再加上之前梦到的关于奇洛的种种,令我不得不怀疑,难道我有和他们心灵相连的能力,因此才屡次梦到他们自己所经历的事?

为了尽早破谜,我紧急传讯给菲特金先生,希望他能帮帮我。

是的,菲特金先生。

尽管他没有承认,可与邓布利多教授的对话几乎反向佐证他就是那份报纸的作者,而且他极可能拥有预言能力。

临开学前,我把梦中的情景仔仔细细地全记述给菲特金先生,希望他能帮我指点迷津,不知道这次又是何时才能收到回信。

火车轻微颠簸,我调整了一下坐姿。对面科里尔和温德尔正一人一边靠着车厢补觉。他们实在太困了,在站台候车时就一连打了五个哈欠。昨天他们还在爱尔兰游玩,今天凌晨通过门钥匙到达伦敦的某处山丘,奔波不停总算赶上列车。

假期他们邮来的信全是在分享爱尔兰旅行计划,他们是爱尔兰国家队的忠实粉丝,为庆祝魁地奇世界杯而筹划了长达半年的爱尔兰之旅。尽管世界杯现场因突现的黑魔标记戛然而止,但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他们,反而当晚直截了当地启程爱尔兰。

整个候车时间,他们边打哈欠边分享着趣事,从魁地奇现场到旅行日常,听起来他们度过了一个不错的假期。

列车一入站,科里尔就抢到了空车厢,他随意往坐在座椅上一躺,“我们坐在顶层包厢。泽维尔我敢说你没去真是太可惜了,我爸爸还能给你弄张票的。虽然我支持爱尔兰,但不得不承认克鲁姆是一流找球手。”

“从他和林齐的表现就非常明显了。林齐总能被他迷惑,两个人一起俯冲,只有林齐刹不住扫帚摔在地上,”温德尔拎着湿乎乎的外套,推着科里尔移到靠窗一侧,“就算奎格利帮林齐争取了时间,但还是被克鲁姆抢到了。”

“克鲁姆的确很厉害,但爱尔兰队还是凭借十分的优势获得了胜利。”科里尔压制住哈欠,欢呼两声,“哦!对了,我们还看见马尔福和韦斯莱了,看到他们两家哎呦,算得上针锋相对。”

温德尔拿走了我们的外套一并将湿衣服烘干,“卢修斯·马尔福句句藏针,怪不得德拉科·马尔福那么会讽刺人。”

“他们很像吗?”我捏着科里尔见面时送的玫瑰形徽章,它的魔力消退很多,只能发出微弱的叫喊声,在我的摆弄之下发现,它的叫声能随力度变化大小。此时它宛如一只哑嗓的卜鸟,断断续续的声音仿佛下一秒就要终止。

“像!简直是翻版!”科里尔不假思索地回答,“还有马尔福夫人,很有气质但脸色也是,嗯……像七月末的那场暴雨,记得吗?那乌云,连着一个星期都没晴天……”

温德尔轻咳几声压下科里尔的声音,“虽然形容的不着边际,但还算生动。他们一家子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不光长相,连一举一动都十分相似。”

“嘿!他们该不会也住在冰封城堡吧?就像库里奇女王一样。”

科里尔拿最新的戏剧打比方,他们两个不约而同笑起来。各自找好睡觉的姿势盖上干净的袍子,又讲了很多旅行时的趣事。主要是科里尔在说,没一会儿声音便越来越小,渐渐没了声响。

我调暗灯光,在他们对面坐下。静谧的车厢一直有吱吱呀呀的杂声,我把玫瑰徽章放在随身包里,总算没了烦人的噪音。

比起勋章,更让我心烦的大概是马尔福。不如说我更在意的是——我猜对了,马尔福去了魁地奇世界杯。

四年一届的魁地奇世界杯举世瞩目。在为期两年的资格赛中,通过小组赛根据积分排名闯入决赛圈。今年选定在英格兰进行决赛,英国魔法部非常重视,为此准备了可以容纳十万名观众的体育场,魔法部的五百名工作人员为此忙碌了整整一年。而我的父亲也被抽调前去帮忙,额外福利是家属可以一同前往。

我也是有机会去的。只是按照惯例,每到假期我都会去祖母的西科克基地帮忙,再者,我猜这样的空前盛事马尔福肯定会去。就在我纠结之时,罗恩和科里尔的邀请先后抵达,我有种预感,要是去的话肯定会和马尔福碰面。我实在不知该怎么面对马尔福,也不知该怎么和赫敏倾述。与其到时候手足无措,不如不见面,于是……我当了逃兵。

这还是我第一次去逃避什么。我不得不这么做。那飘红的双颊,眉间紧锁的愁苦,以及,那双眼波盈盈的浅色眼眸总是浮现在眼前,我实在是有些不知所措,更何况,这个人还是世上最讨厌我的马尔福。

坦白说,除了这次,我给他送药那次也印象深刻。明明光芒被他遮挡,却又让他无比耀眼。

我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好吧我承认,我对很多事都不明白,尤其是马尔福和梦境相关的事。一个比一个令我头大。

我实在对马尔福的泪眼婆娑有些琢磨不透,但那双眼睛……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……

我是这么觉得才忘不掉的吧?

在连续几天脑海里蹦出他的身影后,我彻底陷入绝境。只能让自己保持疲累,一躺入眠的程度才能阻止胡思乱想。

每年春季,基地都会放归一些救助的野生神奇动物,并在秋季巡护时检查它们的情况,再将受伤较重的动物带回基地,如此循环往复。

基地固定人员不多,每到假期,我就会尽力帮祖母照顾动物。今年雨水丰沛,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即是为爱尔兰凤凰也就是卜鸟,修筑它们被大雨冲毁的巢穴。在乌云遮盖下,足修修补补半个月才度过暴雨的厄难。

不久后,许久未见的祖父居然带回一只马形水怪幼崽。西科克基地同时拥有了澳洲蛋白眼龙和马形水怪!我真切地拜托了很久,才得到了给它喂食的任务。一直忙到八月下旬,我和布兰才到普罗旺斯的外祖父家度过珍贵的夏日尾声。

但并没有轻松太久,我便开始做梦。那个噩梦又代替马尔福侵占我的大脑。

我看着雨水在玻璃窗上滑出一道道水印,身上潮乎乎的,衣服像是重压在身上。恍惚间,我又感受到烈日的灼热,背后涌起来自草坡的滚烫。那是夏日遗留的记忆。

虽然我没去到世界杯现场,但我收到许多母亲的来信。她是报社的外派专员,为我拍了好多照片,来自两个队伍的吉祥物——爱尔兰小矮妖和媚娃。

书上说,爱尔兰小矮妖身高可长到6寸,全身呈绿色,以植物的叶子为食。它们不仅会说人类的语言而且还能生产一种像加隆的金币,这并不是真的金币,它在几小时后便会消失。在母亲的特写照中,小矮妖穿着红马甲、留着小胡子提着一盏金色或绿色的小灯,看起来和圣诞节装扮的弗立维教授神似。

而书中有关媚娃的资料很少,被描述为宛如仙子。还说她们的舞蹈会摄人心魂,被激怒时会化身成覆盖鳞片的鸟形生物。听母亲说,这次比赛让众多巫师打破了对媚娃美貌的赞美,在后半场时,媚娃和小矮妖打了起来面对小矮妖的挑衅,媚娃最终化身为长着利喙,肩膀冒出覆盖鳞片翅膀的鸟型生物。

不止他们,球场上也打得不可开交。比赛的激烈程度,信中用“空前绝后的乱七八糟”来形容。

在一片混乱中取得胜利,怪不得大家都对克鲁姆赞不绝口。仅听描述我已经想象到这场比赛有多精彩难忘。只怕越是难忘,那晚突现的黑魔标记就有多悚然。

没人不害怕这个绿色骷髅与蛇组成的标记,它曾被视为巫师界最大的隐患。

黑魔标记的突然现世,一下打破了巫师界自恃安全的防护罩。

自从在禁林遇到神秘人之后,无数个现象和阴谋都在告诉我们,他回来了,哈利也说了无数次,可惜都没有得到重视,甚至在危险时刻邓布利多教授还被要求离开。

魔法部向来对神秘人言辞闪烁,这次对于魁地奇世界杯的黑魔标记又是不肯正面回答。那些还在等魔法部回应的人只是在等一个谎言。其实大家都心知肚明,神秘人只是消失没有被消灭,总有一天他会卷土重来。

魔法部喜欢粉饰太平,勉强维持不堪一击的宁静,而这一次的黑魔标记就是击破罩子的碎石子。

雨水啪嗒啪嗒地砸在窗户上,车身微微晃动,拉扯回我的思绪。经过一个假期的噩梦磨练,我慢慢地能控制记忆,比如,我能够停止回忆并用一段美好记忆进行覆盖,布兰奇姨母说这对练习呼神守卫很有帮助。

这个方法非常适合在我思绪活跃时来平衡大脑,我还专门列出来美好回忆以此加深记忆,关于全家的美梦是1991年的圣诞节,剩下的全部是和布兰相关。

布兰两岁了,他安静乖巧,不哭也不闹,十分惹人疼爱。只有在被玛德琳过分打扮时才会结结巴巴地说一大串拒绝的话。玛德琳跟我说,布兰是她在世界上见过的最可爱的生物,我也这么觉得。

我以为我平时住校,和他关系肯定最生分。可事实是,布兰十分粘我。他甚至还没有燕尾狗米洛站起来高大,但在球遁鸟抢我手中的食物时,能执着的把它推得离我远远的,而另一只手则抓紧了我的衣角。后来我发现只要我回头,布兰肯定会跟在我身后。

自我幼年起,家庭成员“跑来跑去”就是常态,而我也时常跟着祖父奔转于各种聚会。在家时我也经常会和家养小精灵托马斯一起玩,可托马斯怕我受伤只愿让我读书。每到晚上我总是跟月亮对话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没有月亮的晚上成了我最讨厌也是最害怕的事情,也正因此我的博格特会变成黑洞洞的卧室。

这段日子和布兰的相处让我意识到,原来我并不是喜欢独处,而是幼时长期的孤独让我已经习惯独处。多亏了我的朋友才改善这种性格。

叮呤当啷的清脆声从门外传来,是供应午餐的推车来了。

还不等我叫醒他们,科里尔熟练的闭着眼睛摸出钱包给我,顺带温德尔的一起。我算着时间打开门,不想却呼吸一滞。

门外是马尔福带领高尔、克拉布霸道地巡视火车,在他们之后就是推着零食车的售货女巫。

我来不及关上门,不得不和马尔福碰面。又对上那双灰色眼睛的一瞬间,脑海霎时快速闪过——糖纸——寝室——湿红的眼睛……

噢,我已经努力克制不去回想的。

马尔福只是微微一瞥,很快直直向前离开。他身后的高尔向我微微点头问好,反而是克拉布专门到我跟前,甩我一记眼刀。

嘶,我有惹到克拉布吗?真是莫名其妙。

他们三个刚好能代表大部分斯莱特林学生,克拉布相当于以弗林特为首,对我愤恨反感的学生;高尔和伯斯德相似,只是互相礼貌客气阶段;马尔福更像是……斯内普教授,我始终搞不懂他们。

还记得放假前我去找斯内普教授表示感谢,他却说如果魔药成绩倒数第三还不如把我喂狼,还反复同我说一些“共犯”“包庇罪”的字眼来敲打我。幸好我之前有狠狠补习,终于挤进倒数第十的行列。斯内普教授看到成绩单对我又是一顿数落,但总算没再说要把我喂狼的事,反倒甩给我一份魔法部犯罪条例。可能是见我一直装傻,最终斯内普教授愤怒地将那张条例和我一起扔出办公室。

斯内普教授的反应和赫敏推测的一模一样。他怀疑我们四个与小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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