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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章 第十一份调研报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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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早起来,科里尔就活力满满,他兴高采烈地同我们说着他有多么激动,可是几乎没人理他。我看着面前的烤得金黄的香肠能想象到它在嘴里有多么香脆多汁,不过这份美好仅存在我的脑海里,我一点儿胃口也没有,一勺一勺地舀着牛奶,试图用牛奶填胃。

“泽维尔,怎么了?”西奥多发现了我的不对劲,问我,“今天的香肠味道不错,比上次的好吃多了。要来一根吗?”

“不了,谢谢,我不想吃。”

“泽维尔,你是不是又没睡好?”

我惊讶于西奥多怎么会知道,西奥多笑着说,“看你的眼睛都睁不开,而且,你好像每周都有几天睡不好。”

“唉,”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承认道,“确实是这样。”

“你做了什么噩梦吗?”

“嗯,梦到我去了一个原始森林,并且一直在迷路。”

“原始森林?”西奥多咬了一口香肠说,“那确实很麻烦,你之前去过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那就奇怪了,人们不都说梦里大多数是自己的亲身经历吗?”

我并没有去过什么森林,不过关于森林的事我好像在哪听过……是在哪来着?

“西奥多,你有给我讲过关于原始森林的故事吗?”

“原始森林?嗯……没有,倒是你给我讲过一个奇洛教授的奇闻,说他好像去哪里探险然后遇到了吸血鬼和巫婆,最后把他搞得神经兮兮的。”

哦!是我之前听哈利说过的关于奇洛教授的那个传闻。虽然没有吸血鬼也没有巫婆,但是他出现在了森林。我决定得找个机会再问问哈利故事的具体情节,我有一个怀疑——我梦到的会不会是奇洛教授?

今天晴朗无云,一改前几日的阴沉,冬日暖阳悬挂在空中,把一切都照得暖烘烘的,湖面也被融化,湖面波光粼粼,一起都是难得的安静祥和。

我们早早地爬上了魁地奇赛场中斯莱特林的看台上想找个好位子。魁地奇球场太大了,在地面时就感觉它广袤,到高空的看台后更觉得它巨大,一个巨大的椭圆形球场,它四周被看台包围,分别是四个学院以及教授与解说席位共五个看台,几乎有近千个座位。四个学院还涂上了与学院旗帜相应的颜色并用旗帜和横幅分隔开。科里尔拉着温德尔奔向第一排,我拒绝了科里尔他们的邀请,选择坐在最后一排,西奥多同我坐在一起,他还特意准备了两个望远镜,以便我们可以更好的观看比赛。不得不说西奥多简直太贴心了!

我靠在座椅上沐浴阳光,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。可是没等多久,人们陆陆续续来了,原本安静的看台瞬间变得热闹嘈杂,几乎全校师生都来到了魁地奇球场周围的看台上。许多学生还带了双筒望远镜,有人把座位被升到了半空,但有时仍然难以看清比赛情况。

格兰芬多在斯莱特林对面,我用望远镜清楚地看到罗恩和赫敏到了最高一排。他们用一条床单绘制了一条巨大的横幅,上面写着波特必胜,下面画了一头很大的格兰芬多狮子。然后,赫敏还施了一个巧妙的魔法,让横幅上的颜料闪烁着不同的色彩。赫敏看到我还兴奋地向我挥手,我也同她挥手,被他们的热情感染,我也期待着哈利等会儿的表现,如果能惊艳四座就好了。

看台上人越来越多,西奥多与我说话都需要喊出来,他站着喊,“这个位置很好,居高临下,也看得清楚。”

“没错,还有十足的阳光。”我也学着西奥多站起来看,我发现科里尔旁边居然是马尔福他们,拥挤的看台上科里尔不得不与克拉布挤在一起,克拉布比科里尔高半头,科里尔被挤得温德尔都站不稳,科里尔急得向我求救。

我装作没看到他,四处乱看就是不看他,急得他大叫我的名字。我这才赶紧看他,没想到和马尔福撞上了目光,马尔福往回拽了拽克拉布给科里尔留了不少空间。科里尔很意外,他本来是想问问,上面还有没有位置,怎么马尔福倒把克拉布拉走了,不过他没时间多想,因为魁地奇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。

等看台上差不多坐满人后,霍琦女士出现在场地中央,通常学校里的魁地奇比赛都是她做裁判。她站在球场中央,手里拿着她的飞天扫帚,等待着双方队员。

又过了几分钟,双方队员同时入场,全场欢声鼎沸,一齐欢迎他们。他们又聚到一起听霍琦女士讲魁地奇规则与注意事项,等他们再次散开,排好队阵后,霍琦女士使劲吹响了她的银哨。

十五把飞天扫帚腾空而起,高高地升上天空。比赛开始了!

“鬼飞球立刻被格兰芬多的安吉利娜·约翰逊抢到了——那姑娘是一个多么出色的追球手,而且长得还很迷人——”

“乔丹!”

“对不起,教授。”

李·乔丹是他是一个留着传统黑人发型的黑人男孩。他正在麦格教授的密切监视下,担任比赛的解说员。

“乔丹可真勇敢,竟然敢在麦格教授旁边调侃别人。”我看到乔丹坐在教授席位之中,就在麦格教授身边。

西奥多赞同道,“他的解说反倒没有那么枯燥。”

“她在上面真是一路飞奔,一个漂亮的传球,给了艾丽娅·斯平内特,她是奥利弗·伍德慧眼发现的人才,去年还只是个替补队员——球又传给了约翰逊,然后——糟糕!斯莱特林队把鬼飞球抢去了,斯莱特林队的队长马库斯·弗林特得到了鬼飞球,飞奔而去——弗林特在上面像鹰一样飞翔——他要得分了——没有,格兰芬多队的守门员伍德一个漂亮的动作,把球断掉了,现在是格兰芬多队拿球——那是格兰芬多队的追球手凯蒂·贝尔,在球场上空,在弗林特周围敏捷地冲来冲去——哎哟——那一定很疼,被一只游走球击中了后脑勺——鬼飞球被斯莱特林队抢断——那是德里安·普塞飞快地朝球门柱冲去,但是他被另一只游走球打倒了——游走球被弗雷德或者乔治·韦斯莱拨到一边,那两个双胞胎实在难以分清——格兰芬多队的击球手干得真漂亮,约翰逊又夺回了鬼飞球,前面没有阻力,她拼命飞奔——真像是飞一样——躲开一只游走球——球门柱就在前面——来吧,好,安吉利娜——守门员布莱奇俯冲过来——漏过了——格兰芬多队得分!”

格兰芬多们的欢呼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回荡,其中还夹杂着斯莱特林们的怒吼和呻吟。

我和西奥多算是人群中沉默的人了,我们身边所有人都生气地站起来,我们两个安静地坐着,说实在的,我们并不想与弗林特他们为伍。

我看着哈利在很高的空中,在赛场上方轻盈地滑来滑去。我知道哈利是在聪明的等待金色飞球。不过哈利也没躲过斯莱特林的暴行,一只游走球飞速朝他冲去,那样子就像一颗炮弹,但是哈利躲开了,弗雷德追着球赶来。弗雷德狠狠地把球打向了马库斯·弗林特那边。

赛场上斯莱特林一直小动作不断,还特地与格兰芬多同行时肘击对方。不知道斯内普教授会不会因他们而感到羞愧?

“斯莱特林队得球,”李·乔丹解说道,“追球手普塞低头躲过两只游走球,又躲过韦斯莱孪生兄弟和追球手贝尔,奔向——等等——那是飞贼吗?”

斯莱特林的追球手德里安·普塞扭头看从到他左耳边飞过的一道金光,把鬼飞球漏掉了,人群中传出一片窃窃私语。

哈利俯冲下去,追逐着那道金色的流光。斯莱特林队的找球手特伦斯·希格斯也看见了。两人并排朝飞贼飞过去,追球手们似乎都忘记了他们自己应该做的事情,一个个都悬停在空中,注视着他们。

哈利的速度比希格斯快,他能看见那只小小的圆球,扑扇着翅膀,在前面飞蹿。他又猛地加快了速度。

“嘭!”

马库斯·弗林特故意冲撞哈利,哈利的飞天扫帚猛地偏离方向,但哈利死死地抓住了它。

“犯规!”格兰芬多们大声叫道。

“弗林特怎么能这样!哈利掉下去了怎么办!”我的心跟着哈利提了起来,西奥多也跟着倒吸一口气。

霍琦女士怒气冲冲地责备了弗林特,然后命令格兰芬多队在球门柱前罚任意球。但是,在一片混乱中,金色飞贼又从我们的视线中消失了。

李·乔丹也同样看不起刚才那种犯规行为,他直言不讳道,“这样——经过刚才那个明显而卑鄙的作弊行为——”

“乔丹!”麦格教授制止他,低声吼道。

“我是说,经过刚才那个公开的和令人反感的犯规行为——”

“乔丹,我提醒你……”

乔丹拗不过麦格教授只能换个说法,点到为止,“好吧,好吧。弗林特差一点儿使格兰芬多队的找球手丧命,我相信这种事情谁都会遇到,所以格兰芬多队罚任意球,球被斯平内特拿到了,她把球传了出去,很顺利,比赛继续进行,格兰芬多队仍然控制着球。”

我的目光紧随着哈利,就在哈利躲过另一只嗖嗖旋转、擦着他头皮飞过的游走球时,危机突然发生了——哈利的飞天扫帚突然很吓人地抖了一下,他两只手紧紧地抓住扫帚把,并用膝盖死死夹住。

西奥多紧张地问,“波特?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我也不知道,那扫帚好像不受他控制了……”

哈利的飞天扫帚左拐右拐地在空中穿梭,不时嗖嗖地剧烈晃动着,差点把他从上面摔下来。

我忍不住站了起来,用望远镜一刻也不敢移开的看着哈利,“不行,哈利快被摔下去了。”

李还在滔滔不绝地解说:“斯莱特林队得球——弗林特拿到鬼飞球——绕过斯平内特——绕过贝尔——被一只游走球狠狠打中面孔,希望把他的鼻子打断——开个玩笑,教授——斯莱特林队得分——哦,糟糕……”

斯莱特林们欢呼雀跃。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哈利的飞天扫帚表现异常。扫帚一路疯狂地抽搐、扭动着,慢慢地、越来越高地使哈利远离了赛场。

“哈利的扫帚是光轮2000,怎么会这样,除非……”我用望远镜不由自主地去看向奇洛教授,奇洛教授坐在那里奇怪的缩成一团,“除非有人在搞坏。”

西奥多问,“这是什么意思,泽维尔?”

我顿了顿,对西奥多耳语道,“我觉得有坏人混在我们学校……”

“坏人?你是指?”

我还没来得及说,突然,看台上的人们全部向上指着哈利。他的飞天扫帚开始不停地翻腾打滚,哈利只能勉强支撑着不掉下来。倏地,飞天扫帚又是一阵疯狂的扭动,哈利被它甩了下来。他现在仅用一只手抓住扫帚把,悬在空中。

哈利悬挂在空中,所有人都为他担心不已,除了我身边的斯莱特林,他们期待着看大名鼎鼎的哈利·波特的笑话。

就在我焦急的时候,我突然看到对面的罗恩和赫敏。我看到他们也在看向教授席位,我高举手臂朝他们招手,他们被我的动作吸引,我用力指了指奇洛教授。想让他们注意一下奇洛教授,不知道他们有没有理解我的意思。不过赫敏猫下腰迅速消失在格兰芬多看台,我心里都有些惊讶我们这么有默契了吗。我和罗恩继续用望远镜望着对方打手语,罗恩用手指画了几个圈,又指向哈利。我猜测他是在说:有人在对哈利下咒。

我在头上按照奇洛教授的帽子比划着,可是罗恩在空中画了一个问号。我再给他比划时,教授席位突然发出一阵惊呼。我连忙看过去,是斯内普教授的袍子着火了!

斯内普教授立刻站起来,旁边的其他教授为他熄火。我心里直呼,梅林!该不会他们以为我指的是斯内普教授吧!

教授席位一阵慌忙,引起了人们的注意,不过很快注意力又重新回到赛场——金色飞贼重新现身了。

奇怪的是,教授席位出事之后,哈利立刻能控制扫帚,稳住身形。我疑惑不已,斯内普教授难道……?不对不对,教授席出了这么大的事,奇洛教授肯定不敢有小动作了。我望过去,奇洛教授弯着腰,缩在斯内普教授身后,面色中带着些慌张。我更加坚定奇洛教授的身份不单纯。

金色飞贼突然出现,从哈利身旁快速擦过,哈利飞快地朝地面俯冲紧紧跟着金色飞贼。希格斯和哈利一左一右地俯冲,两个人暗自较劲,可是离地面越近希格斯越不稳,就在距离地面只剩九英尺时,希格斯抬起了扫帚停止了追逐。

哈利几乎贴着地面擦着飞起来与飞贼平行。哈利与飞贼的距离越来越近,慢慢在扫帚上站了起来,他慢慢地往前伸手,人们看见他用手捂住嘴巴,就好像要呕吐似的,他四肢着地落在地上,一直咳嗽,直到——一个金色的东西落进了他的手掌。

“我抓住了飞贼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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