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。竺亦青还是小女孩的时候,便从父亲手中学来了捉蛇的手艺,可也因她捉了太多蛇,总有蛇来找她报复。他跟在竺亦青身边保护她,可与她临近的人却遭了殃。在她父亲被毒蛇咬死后,旁人便不敢再接近她。那时亦非还很庆幸,她身边只有他,没有旁人。可亦非也清楚,竺亦青喜欢艳阳高照的大晴天,喜欢一切新奇的事物,也一直想要几个真心的朋友。他要弥补她,“阿青,我想,我日后想”
察觉到他要说的话不适合被旁人听去,卫离:“咳——”
亦非不耐烦道:“尧昶,你亲自带他们去邻近的房间。”
待人走后,竺亦青笑眼弯弯地看着他:“你方才想同我说什么?”
“无事,日后你便知道了。”亦非抱起竺亦青,朝寝室走去。
另一间屋内,卫离整理好容隐身上的外袍,回头仍见尧昶杵在门口,便问:“尧昶,你还不退下么?”
尧昶大怒:“你一介凡人,也敢直呼吾名?”
卫离虚心道:“那该怎么称呼您呢?”
尧昶昂起头,道:“无论你如何称呼,吾都不走。”
卫离唉声叹气,斜眼睨他:“你这条蛇,专爱偷看别人做些亲密之事,真是不正经。”
“你说什么?!”
卫离深吸一口气:“不都说蛇鼻子灵得很么?你这条不正经的蛇难不成得了个坏鼻子?”
尧昶恍然大悟,明了之后脸上的刺青红光大盛:“黄口小儿,不知羞耻!”
自见到红光起,卫离便捂住了容隐的耳朵,等他没声了才挖挖耳朵:“不正经蛇兄,你好生奇怪啊。方才在亦非面前,你就不似现下这般老成。”
重重拂袖,尧昶终于离去。卫离小声道:“师兄,你灵力恢复几许了?”
“你呢?”容隐问。
卫离:“吃了师兄给的丹药,已恢复三成了。不过方才亦非帮我疗伤,我不知他是否下了什么东西。”
容隐仔细检查,道:“没有。只是多了些妖气。”
放下心来,卫离瞥见后面有床,便道:“师兄,我仍有些难受,能靠着你睡会儿么?”
避开卫离湿漉漉的眼,容隐道:“我们要尽快出去。”
方才已“死”过一次的卫离只想离师兄再近些:“可尧昶还在外面守着呢,我们也出不去啊。”
容隐点头:“那便先休养生息,待灵力恢复至五成,即刻强闯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