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郎膝上,何处不可怜。”“开窗秋月光,灭烛解罗裙,含笑帷幌里,举体兰蕙香。”
她一连吟了三首诗,并给这三首组合的诗词起了个新名字《与君缠绵帖》。听得两个未出阁的小婢女面红耳赤,脸红心跳。
第三日,林蔚蔚则弹奏起了琵琶,绵绵情丝随着优美的琴音汩汩而出,真是闻者伤心,听者泣泪,她再次吟了两首聊表相思的情诗,并叮嘱青葙与另一个仆婢不要把此事宣扬出去。
待屋中只有林蔚蔚与青葙二人时,青葙清亮的秀眸如新月清晕,她双眸闪烁如星,惊喜道,“奴婢好像能猜到小仪您的心思了,这三日你分别找了三个不同的婢女来,假装在她们面前抒发对皇上的相思之情,若是她们背后的主子听了,定会醋意大发,现下就看谁先沉不住气,醋意大发的寻上门来,我们就可知道谁是这宣光殿的细作了!”
林蔚蔚俊眉修眼,顾盼神飞,她粲然一笑,道,“青葙果真是聪慧!孺子可教也!”
坤德殿,郑和鸾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她娇愤的执起狼毫笔,笔墨横姿,鸾翔凤翥的写下了一首诗,急急的吩咐道,“采薇,去给那南兮公主送去!”
采薇则是劝阻道,“夫人万万不可轻易妄动,如此一来,我们定会暴露,夫人何不设宴把那南兮公主邀来,再好生的羞辱作践一番?以泄心头之怒?”
郑和鸾瞳孔如同裂帛般竖立,她细长的眉眼似寒潭破冰,冷声道,“好,就按你说的办!”
珪琳殿,顾晗嫣笑时眼冷,美眸中泛着狠戾的光,她柔声细语中带着丝丝渗人的幽冷,如千年妖煞般佯装慈悲的美目中裹挟着暗流与怨煞。芄兰则继续添油加醋的嘲讽着,“她倒是个不知羞的,勾引人的手段真是一流,净作这些香诗艳词妄想勾引皇上!”
顾晗嫣轻嗤一声,道,“皇上会不会疼爱她暂且不知,就让我先来好好的疼疼这位来自南兮的美人如何?”
芄兰秀眉微蹙,犹疑道,“贵人要如何疼她?”
顾晗嫣红唇中掩映着怨毒,一言一语之间仿若毒舌吐信,“自古英雄爱美人,这样娇滴滴的美人,怎能让帝王逃过情关呢?不过,这柔就是刚,刚就是柔,我要让她的柔化为一柄利刃,狠狠地刺向她!”
芄兰很是好奇,“贵人要如何做?”
顾晗嫣指尖摩挲着秀指边缘,眸光似淬了毒的银针,“你且看着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