侣’,一边却又反复试探沈清秋关于‘亲密行为’的底线……
沈清秋当即站起来,几步跨出,后背紧靠墙壁,修雅悬于半空:“本尊喜欢香香软软的姑娘,等什么时候你成为洛娇娘了,再来考虑与本尊一度春宵的事情。”
“。”洛冰河只是说了一句话而已,这家伙立刻又打算跟他打。
人是会变的。
爱好、品性、德行、喜恶,这些都是会变的。
就像是黑衣、玄衣、白衣都是‘洛冰河’,但他们思想、情感、心性都不一样,所以追究起来,不能算作同一个人。
这其中,黑衣与玄衣是差距最大的。
黑衣与白衣之间,即便是一个人的不同时间段,也在时间的流转中,塑造的完全不同。
且不说洛冰河,即便是沈清秋。
他那个世界的‘沈清秋’,无论他怎么折腾,就是死咬着不松口、不服软。即便是有天魔血加持,若不是他自己想活,伤痕累累的灵魂,也不该坚持那么久。
幸运儿那个世界的‘沈清秋’,在洛冰河遇见的第一次,只是觉得这个人很奇怪,有些不对劲。但当他第二次遇见时,却被其温柔吸引,忍不住想追逐。
这个世界的‘沈清秋’,在两人见面的一开始就将他当成魔族奸细,更是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直接拼着死亡也要弄死他。
梦境里这个,看起来是最容易服软、最识时务的,实际上,却在他准备亲近时,用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,毫不犹豫的对他割喉、挖心。
不同时间段、不同经历的人,本就不能被称为‘同一个人’。
强行的他们归类为‘同一个’,才是最大的笑话。
稍微花了一些力气,洛冰河将沈清秋重新抱在怀里,窝在躺椅上:“师尊,老实点陪弟子看戏,要不然我们就做点快乐的事情,嗯?”
洛冰河直直的盯着沈清秋吃饱喝足后略显红润的嘴唇,揽着对方细腰的手忍不住滑动几下。这个‘沈清秋’是最容易下手的,也是最与他亲近的。
沈清秋说的不错,放着软香欺玉不抱,与他规规矩矩的坐在桌子两侧,多不解风情?
怀里抱个美人,看戏才更有乐趣嘛。
“......”
这家伙是当他死了还是当他提不起剑了!沈清秋的后背越发僵硬,腰腹部甚至感受到一股硬物。想扇对方几巴掌,估计没来得及动手,这畜生就敢舔他手心!
想了半天,沈清秋是真怕这玩意跟昨天一样莫名其妙要啃他几口,干脆丢下底线,要与对方约法三章:“看戏可以,你想弄死我也行,但你别恶心我!”
想要他的命就直接拿,恶心他算什么?
“师尊,弟子伺候您还来不及,什么时候恶心您了?”
“......”劳资不需要你的伺候!
这家伙口口声声称他为‘师尊’,但他翻遍记忆也想不出来他是谁;一口一个‘弟子’,事实干的全是欺师犯上的事。话语中让他‘老实’点,但是表情上,却是恨不得他赶紧反抗,借‘师尊一点也不听话’的由头,与他更进一步!
你大爷的。为了以防万一,沈清秋反复思考半天,最终决定先服软。不过在此之前,他要调整被人搂在怀里的姿势:
“本尊要坐起来看。”
这狗畜生简直把幸灾乐祸和处处挑刺写在脸上了,他要是还硬碰硬,那不叫头铁,那叫愚蠢!
“哦。”洛冰河脸上的失望极其明显,却真的松开了沈清秋被控住的双腿,将平躺的椅子调整为半躺。接着重新将沈清秋揽回去,手中另外拿了块桃花酥。
沈清秋刚准备伸手拿,洛冰河躲开沈清秋伸出的左手,将被切成四分之一份的糕点放在沈清秋嘴边:“光吃糕点难免干涩,师尊吃完这块,弟子给您剥葡萄。”
沈清秋再次伸手,洛冰河揽着他腰间的右手立刻左右滑动,拽着沈清秋腰间的绑带,一撩一撩的,堪称欲语还休。
“......”这玩意是在训狗吗!他吃,洛冰河就松开他;他不吃,这玩意就打算剥他衣衫!打又打不过,骂也没啥用,而且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还给他下了毒。
丫的。
沈清秋无语,离对方手指尽可能远的、一口将糕点咬到嘴里,就像是咬着对方血肉一样,满脸狠意的做出咀嚼动作。
“乖。”洛冰河满意的将手指收回来,盯着沈清秋的眼睛,细细的舔掉上面的糕点碎末。虽说他很想让沈清秋这么干,但以对方的面皮来说,他是真的会不管不顾跟他揍起来的。
当然,即便做出这种动作的是洛冰河,沈清秋眼里的怒火和羞恼,也是压不住的。
——碎碎念——
冰哥只是在尝试着学习冰妹罢了。
可惜,学习与模仿,从来都改变不了事实
——另:有没有评论呀,没有反馈有点缺乏动力……